【武华】不期而遇
*武当:墨九君x华山:谷寥天
*因为不会写感情线于是设定已经是两情相悦只是没有戳破窗户纸【
*引用了少量道教相关知识和诗句 理解错了也不要打我【
*有微量邱蔡成分
*理科生文笔及其拖沓
以上ok的话就希望食用愉快
【零】
夜色渐暮,挂在半空的玉盘也被拢上了一层乌纱罩,只羞涩地露出半个脸孔
而金陵丝毫不受影响,依旧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玲珑坊门前聚集了不少民众,男女老幼都伸着脖子往里面窥视,特别是一些妙龄少女不知为何羞红了脸正一边偷看一边窃窃私语着。
谷寥天不解,随意找了个人问道:“诶诶这位兄弟,这儿是要做什么慈善么?怎么如此多人。”
被拉住的年轻人原本想要挤到人群前排,人一拉又被推了出来,心下一愤扭头本想臭骂一顿;而看到谷寥天腰间的长剑时不自觉咽了咽口水,稍有怨气道:“今儿个花朝节,玲珑坊说是梁妈妈会带着最红的花魁出门游花街,还大方地散财送宝……….”
“哟,那确实是慈善啊。”谷寥天摸了摸腰间干瘪瘪的钱袋,当下笑眯了眼,拍了拍身旁人的肩膀:“行,咱俩一起逛逛呗,这钱不拿白不拿啊~”
年轻人看了眼越来越厚的人墙,叹口气道:“……还是算了吧,随缘随缘。”
话音刚落,玲珑坊的守卫把人群硬生生砍开了一条路,形似花灯的马车从坊内缓缓驶出,车上坐着的表情冷淡的青年更是引起人群中一众少女的尖叫。
“果然是居诚!”“当初贴告示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他!”“对啊!现在玲珑坊最红的可不是他……..”听着身旁叽叽喳喳的麻雀叫,谷寥天心思却放在了此人的装扮上。
这不是武当的………谷寥天正感到疑惑,余光却是看到了一道跟花车上的人同一装扮的背影。
同样是黑衣黑发,不同于被众人瞩目的蔡居诚,虽然站在人群的前排,此人的气息却像要把自己隐藏于黑暗中,也不随着人群走动,无声无息地盯着远去的花车。
而谷寥天认识他。
“小九,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种癖好了?”
墨九君猛地循着声音转过身,只见一身蓝白劲装的青年眼角双手抱剑,带着浓浓的笑意,右眼角下的泪痣瞬间勾起了记忆中的那个容颜。
他向前迈了一步。
“寥天,好久不见。”
【壹】
原本是越入夜越热闹的玲珑坊却因为梁妈妈的游花街活动变得冷清了不少,大厅只剩下几个看门的昏昏欲睡。
“喂,你们这做不做酒肆生意啊——”
即将跟周公下第一步棋的店员小哥被这一嗓门吓得翻了棋盒还磕了脑袋,呲牙揉着额头,抬眼便见一个把墨发高高束起的公子哥笑眯眯地把碎银一放,道:“既然你们客人都跟着头牌去了,那开间房给我们兄弟喝酒叙旧也是可以的吧?”
那小哥大概是没见过来烟花之所不叫姑娘只为喝酒谈天的,愣了愣,还是问了句:“公子不要姑娘陪么?”
摇了摇头,特意往旁边挪了位置让小哥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冷漠脸,道:“你看我这哥哥是会像叫姑娘的人吗?”
“……….”
“赶紧的,做不做这生意?”
“行吧反正现下也没什么人,”小哥起身带路:“两位公子往里边请。”
“嘿嘿够爽快。”两人被带到房里后,谷寥天点了些酒菜才坐下喝了口茶。
墨九君先一步坐下,却是有些局促。
谷寥天瞅了他一眼,衔着茶杯吃吃笑道:“怎么,小九你没进来过吗?”
“确实从未来过。”他也伸手倒了杯茶,闻到味道那一下又放下了杯子,微微蹙眉:“你经常来?”
“偶尔偶尔,”谷寥天把剑放在桌面上,莫名觉得喉咙有点干,再一次倒杯茶继续说:“不顺心的时候自然想来找小姐姐们喝酒啊。”
“不顺心的时候?”
“基本是打架输掉的时候吧,有时候还会在路上被个壮汉碰瓷什么的…….哎真是气死我了,本来就没什么存款了偏要敲诈我——”谷寥天突然噤了声。
他突然想起眼前的十年不见的儿时玩伴还有另一重身份。
谷寥天悄悄瞄了眼对方,问道:“小九你是入了……….武当门派吗?”
墨九君摸了摸杯边。“是。”
脑内闪过刚入门派时一众跑上长风驿闹事的门外客,貌似就是武当弟子………谷寥天紧张地又喝了口茶。他新入门知道的第一件事,便是华山派欠下了不少债务,而债主,正巧就是武当派。那时师兄师姐们还半打趣半严肃叮嘱,要是遇上武当的,就往死里跑。
“哈哈,当初你们一家搬往金陵,我还以为你会跟着伯父从商呢……哈哈……”谷寥天尴尬地转移话题,又默默把桌面的剑挂回腰间。
墨九君看在眼底,倒也没有戳破这人的一点小心思,道:“到金陵之后,我便被一个任务中的武当师兄游说到门派拜师去了。”
“挺好挺好——”正说着话,酒菜正好送到,谷寥天心想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赶紧招呼着喝酒吃菜。
墨九君却是摇摇头道:“修道者忌食荤辛、腥、香、辣之物,所以这桌我只能吃这道素菜———”说着倒了一小杯清酒。
“以及小酌几杯。”仰头一饮而尽。
“啊?你早跟我说啊。”谷寥天一脸懵地听他说道教的饮食禁忌,挠头喃喃道:“怎么跟和尚似的………”墨九君起身给谷寥天倒杯酒,说:“你就吃你的,我们是来叙旧的,这么拘谨做什么?”
谷寥天看着倾身给自己倒酒的人,视线从垂下来的额发慢慢移到鼻尖、薄唇、下巴,顺着脖项曲线看到了时隐时现的锁骨。
他咽了咽口水,耳根发红,赶紧低头吃菜喝酒。
【贰】
“那你呢?”
“嗯?”谷寥天被这没头没脑的问题吓得一哆嗦,瞬间把脑内的旖旎风光全数扔掉。
“你怎么入的华山?”墨九君抿了一口清酒。
“啊、就………”谷寥天支吾了一会,便把初出江湖遇到的劫难,以及被楚香帅救到华山的事都说了出来。墨九君脸色凝重地盯着谷寥天,半响才问道:“那令尊令堂………”毕竟刚刚那段经历全然没有提起过亲人。
谷寥天把酒壶最后一杯饮尽,道:“没啦。”
“大概在你走了半年之后吧,来了一批盗墓贼进村,硬说这块地有宝藏,逼咱全村人搬走。村长他们聚集起来反抗,结果就…………幸亏那贼人没发现我躲在山上的洞穴———就是我们小时候捉迷藏那个地方———不然我也要随着我爹妈命丧黄泉了。”
“虽然跟着一块去也没什么不好啦………”谷寥天神志似乎有点不清,说话开始大着舌头,自然也没发现眼前人越来越黑的脸色。
“而且墨、墨九君,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金陵有多少姓墨的你知不知道,早知道你、嗝——你去了武当,我就直接上门,还跑什么跑……”第二壶酒也见了底,谷寥天已经完全醉趴在桌面,他迷迷糊糊地喃着今天怎么醉得那么快。
“当然醉的快,喝酒前喝了那么多加了助性药物的茶,怎能不醉?”墨九君不知何时起身走到了青年身旁,硬是拽走了紧攥的酒杯。
从背后托起青年的双肋;而谷寥天猝不及防被拉起,重心不稳就往后倒,接触处是宽厚的胸膛,热度透过衣服传到了背上,让谷寥天不禁颤栗。
墨九君把谷寥天半抱半搬到床上,人已经彻底昏睡过去,只留脸上的一抹酡红。
“你又何尝知道我找了你多久?”明知道眼前人已经听不进去了,墨九君还是低吟着,伸手抚了抚他的额发。
“你又何尝知道我回到村子时看到一片废墟的绝望?”指尖传来仿若灼烧的触感,却还是依依不舍地留恋于眉目间,最后缓缓移下被酒润湿的唇瓣。
“你又何尝知道我们再遇见时我的欣喜如狂?”
俯身额碰额,墨九君感受到身下人因醉酒热潮而变快的呼吸声。
“至人之,本该心若镜,本该不将不迎,本该应而不藏,”唇与唇相触、辗转厮磨,墨九君心思如深海般,暗沉却汹涌澎湃。
“你要我如何胜物而不伤?”
【叁】
谷寥天醒来只感到一阵头痛欲裂,他揉着太阳穴起身运功调养,好不容易把留在身上的酒气全都驱散出去,才突然发现房里还有一人。
危机意识使得谷寥天抓起剑迅速下床,看到来人时一顿。
“诶?小九?”正是坐在角落边盘膝而坐调息中的墨九君。
“嗯,醒了?桌上有洗脸水。”墨九君说着便睁眼起身,走到门外喊了个小二过来。
谷寥天眼睁睁地看着他从袖里掏出一锭银子,低头向小二说了些话便转身进屋。
“………你说了什么?”谷寥天用袖子一抹脸上的水,震惊道:“以及武当富有是真的啊……”
“叫了些粥粉小吃,早膳还是要好好吃的。”墨九君闻了闻茶壶,确认是普通茶水没错才喝下去:“剩下的是付昨晚的住宿费。”
意识到是因为自己醉倒才导致的过夜,谷寥天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抱歉啊,明明以前不会醉得那么快的………”
墨道长选择沉默是金。
用过早膳后,两人走出玲珑坊。
白天的玲珑坊同样比较冷清,只不过那些看着他们俩从一个房间走出来的视线让谷寥天寒毛直竖。
“那什么,我也该回华山了。”谷寥天眼神飘忽,主要是他不记得昨天醉了之后做了什么、说了什么,看墨九君的反应大概是没什么事发生,可是心里的不安加上昨晚那一瞬间的心悸,还是让谷寥天心虚不已。
不过话说起来,“你昨天怎么站在玲珑坊门前?”谷寥天疑惑。
这下可轮到墨道长犹豫了,不过他还是选择了坦白:“受一个师兄所托,前来玲珑坊给蔡师……蔡居诚送书信。”
“那你给了吗?”
“昨晚你睡下之后我便送了过去。”
“咳——”谷寥天见话题又要绕回昨晚的事,匆匆结束话题:“本为了叙旧才喝酒助兴,却是耽搁了你一晚上,下次我们再聚的时候必定——”
话音未完,却听墨九君突然打断道:
“安排而去化,乃入於寥天一。”
“啊?”
“寥天,即虚无之境,即太虚。”
“你想说什————”
“寥天,你可知道我为何会选择武当?”墨九君向前迈了一步,握住了谷寥天的双手。
————当初再遇见时想做的事总算是做到了。
“我等不到下次了,寥天。”墨九君分明感受到对方的手在微微颤抖着,他自己也紧张到手心冒汗。
墨九君实在不想再一次亲手把这人推离自己。十年前站在村口目送马车离开的那道身影,他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等了半晌没听到谷寥天有所回应,墨九君心下一冷,正准备放手准备别的说辞时,不料被谷寥天反手一握,十指相扣。
“嘿,这手我早十年前就想牵了,居然在十年后被你抢先一步,真是亏大了亏大了——”谷寥天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往上挑,那弯弯的弧度是墨九君见过的最好看的曲线。
“怎样,要不要跟我上山见见师兄师姐们啊?”
“我很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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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蔡居诚:辣鸡邱居新写什么情书?!还特意叫师弟送来要不要脸了!!有本事怎么不当面说??
哎我明明是个画手为什么要写文